1916年，27岁的宋霭龄初为人母，女儿坐在婴儿车里呆萌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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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宋霭龄与女儿的一张珍贵留影，时间是1916年秋，在太原孔宅庭院里，一架德国产弗伦达相机，定格了这对母女静谧的时光。

当时宋霭龄27岁，身着立领旗袍，乌发在耳后挽成新式发髻。她倚坐在青石台阶上，眼底流转着初为人母特有的温柔，正用余光看着一岁多的女儿。

刚满周岁的孔令宜戴着虎头暖帽，正用肉乎乎的小手去够车架上悬着的鎏金铃铛。阳光穿过庭院的葡萄架，在母女俩素净的脸上织就细碎的光芒。

1904年的蒸汽裹挟着咸涩海风，十五岁的宋霭龄站在"高丽号"邮轮甲板上，握紧父亲宋嘉树塞给她的珐琅圣母像，开启她的留美之路。她就读于威斯里安女子学院，1909年毕业，回国后成为孙中山的秘书。

命运的齿轮在1914年东京的樱花雨里悄然咬合。担任孙中山秘书的宋霭龄，在中华革命党筹备会议上初见孔祥熙。山西口音的《孟子》解读混着太谷镖局的江湖气，竟让这个耶鲁硕士显出几分可爱的笨拙。他送她的定情信物是枚錾刻着"有朋自远方来"的青铜书签——后来成为她压在弗伦达相机皮箱夹层的秘密。

当40年后，孔令仪在纽约长岛翻看这张照片时，指尖在母亲袖口处久久流连，似乎依然能触摸到母亲袖口残留的海棠香，那是她关于故土，家园最初的记忆。
当年葡萄架早已化作飞灰，却在底片上永恒生长。远洋轮渡的汽笛隐约传来，恍若1916年秋日那声快门回响，震落了太谷县老宅梁间，积攒半世纪的浮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