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俄乌战争启发，瑞典萨博发力无人舰艇研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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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战争让很多人重新思考，在卡尔斯克鲁纳，萨博目前正在开发能够自行行动的无人驾驶车辆。它们能取代萨博已经在研发的潜艇、护卫舰和其他大型系统吗？


当萨博 Kockums 业务区负责人 Mats Wicksell 参观卡尔斯克鲁纳的船厂时，很难拍到一些照片。大部分内容都不能展示，甚至不能用文字描述，真正敏感的部分当然根本不会展示。


- 这是我所从事的最秘密的工作，Mats Wicksell 说道，他走出大型潜艇大厅，沿着水面走向船厂边缘的一个小码头。


他在萨博工作多年，现在他领导 Kockums 项目已有一年半，该公司在卡尔斯克鲁纳和马尔默等地的工厂生产和销售潜艇和水面舰艇。


01
受到乌克兰的启发
但不仅如此。乌克兰使用无人海军舰艇成功袭击俄罗斯黑海舰队，西方的军方和国防工业都对此心存疑虑。



- 我们吸取了包括乌克兰在内的现有经验。我们的增长包括对无人系统的大量投资。例如，在扫雷方面，危险、耗时和困难的工作可以通过自主或遥控系统进行，海军负责人埃瓦·斯科格·哈斯卢姆说。


萨博也明显感受到了这种影响。因此，我们暂时放下潜艇，去研究一个更新的领域。一个涵盖从远程驾驶和控制各种车辆到让它们在没有任何人工干预的情况下行动的领域。
例如，Ewa Skoog Haslum 谈到的扫雷系统可以自行运行，成为保护哥德堡港等重要区域的有效方法，但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例如，萨博描述了无人驾驶和自主海军舰艇如何使用机器人、鱼雷和水雷进行侦察或电子战。


02
无人驾驶
海军和负责瑞典国防设备采购的 FMV 也在研究如何使用配备雷达和远程战争系统的无人驾驶船在广阔区域的船上进行操作，或者自航船应该如何能够将燃料和补给品运送到群岛和海上船只等海军的其他部分。

- 自主系统的优势在于它们不会疲劳。它们还能承受更多的海浪，因为船上没有人会晕船。FMV 无人系统系统战略师 Urban Söderman Carlsson 表示，自动化意味着未来将发生重大变化。



他还指出，过去曾开展过一些无人甚至自主系统方面的工作。但全球形势恶化意味着，随着军方获得更多资金，这些项目现在获得了发展势头。


- 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乌克兰正在发生的事情，现在他们想要无人驾驶能力，Mats Wicksell 指出。但事实上，无人驾驶只是第一步，这有点像汽车配备了有助于制动和保持车道的系统。


当汽车实现自动驾驶并可以自行行驶时，真正的重大进步才会到来。对于最终是萨博客户的军方来说，计划中的开发看起来也差不多。- 它分几个步骤进行，从长远来看，我们的目标是实现自动化。但我们认为客户还没有为此做好准备，Mats Wicksell 说道。


03
无需 GPS 即可应对
虽然目标很明确。萨博的两位研究工程师 Mårten Lager 和 Johan Modin 游览了卡尔斯克鲁纳群岛后，一切就变得清晰起来。


从外观上看，踏入的这艘船完全是一艘普通的民用船，除了船顶上安装的先进摄像头。但内部有一套新系统，借助摄像头，不断记录周围的情况，将其与地图图像进行比较，并确定船只的确切位置。

- 我们研究感知，即事物的感知方式。目标是拥有一个（数字）瞭望员和一个永不疲倦的领航员，Mårten Lager 说道，并补充说该系统既可用于军用船只，也可用于民用船只。现在还有其他方法可以找到你的位置，例如 GPS，但它们并不总是有效。



- 在乌克兰，GPS 经常受到干扰，Mårten Lager 说道，然后谈到他们的系统如何不会受到干扰，因为摄像头只能记录船周围的实际情况。然后，系统根据这些信息确定船只的位置。


同样，与汽车世界的对比也令人震惊。例如，像特斯拉这样的公司在汽车上安装了摄像头，以跟踪周围发生的事情。如果特斯拉最终能够实现自动驾驶，那么这是必要的一步。


04
没有驾驶员的战舰
但是，要让一艘船能够自主行动，还需要做很多事情。这项工作的一部分是在位于Härnösand 和 Örnsköldsvik之间的 Docksta 完成的，萨博在那里制造小型战斗艇。

从那里，萨博的 Autonomous Ocean Core 首席工程师 Emil Jonze 展示了当一艘没有驾驶员的战舰必须执行任务时，会发生意外情况。Emil Jonze 开始演示，看到战舰如何接近 Valabergens 海角，然后在转弯后，一艘皮划艇出现了。战舰的计算机大脑做出反应，转向，回到正确的航线并再次开始驶向目标。



这只是正在测试以开发整个系统的众多情况之一，一个由一切组成的系统，从记录正在发生的事情的传感器到可以控制和执行其他任务的计算机，无论是在水上还是水下。
它必须既适用于无人驾驶船，也适用于完全自推进的船，它必须理解人类告诉它做什么。在实践中，这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但根据 Kockums Underwater Systems 自动驾驶负责人 Marina Rantanen Modéer 的说法，2022 年底，Open AI 的主要语言模型、AI 软件 Chat GPT 被广泛推出，迈出了一大步，这项技术让萨博的工作变得更轻松。

- 这是一个巨大的技术飞跃，让我们自己迈出了一大步。Marina Rantanen Modéer 说，访问大型语言模型是一场革命，许多问题都一举解决了。


05
立法带来问题
但即使自动驾驶汽车正在快速发展，仍有许多问题需要解决，这就是 Urban Söderman Carlsson 在 FMV 上指出的。例如，国防工业必须以与以前完全不同的方式来应对大规模生产，因为制造几艘大型船舶和制造大量小型自主船舶之间存在很大差异。

此外，瑞典军方有望在未来接管一些更简单的自动驾驶车辆的制造，它们可以直接使用 3D 打印机通过敷料生产。Urban Söderman Carlsson 表示，技术方面并不是最大的挑战，那是立法。



因为如果一艘船要自动驾驶，你还必须确保它能够遵守水上的所有规则。- 我们必须证明这些系统比船上有人更安全，然后海事法必须适应这一点，立法是能够使用高度自主的无人系统的主要问题之一，他说。


同样，它可以与汽车进行比较，获得可以自动驾驶的汽车很困难，但要让公众和政客相信自动驾驶汽车比人类驾驶员更安全将更加困难。同时，Urban Söderman Carlsson 补充说，如果发生战争，情况将发生巨大变化。


——如果我们看看乌克兰的战争，攻击者几乎不在乎法规。


06
布莱金厄级潜艇
但回到卡尔斯克鲁纳，Mats Wicksell 还思考了自主解决方案到来后会产生什么影响。
例如，它们可以简化许多军事系统。因为如果船上没有人，就不需要建造船只让某人能够在那里工作和生存。

同时，他明确表示，护卫舰和潜艇等大型载人系统将继续存在。例如，萨博正在与 FMV 和军方合作，研究如何设计新的大型护卫舰，它们可能会延续到 2060 年。

在造船厂内，两艘新的瑞典布莱金厄级潜艇正在完工。虽然“完工”这个词可能不太恰当。第一艘潜艇的三分之一已经完工，目前在船头部分只能看到一片清晰的黑色区域，潜艇的声纳将位于该区域，就在鱼雷舱口和可用于释放潜水员或小型潜水器的锁旁边。

但潜艇要到 2027 年和 2028 年才能准备好交付。在这种情况下，这意味着与萨博在签订合同时承诺的时间相比，它们已经落后了五年。140 亿瑞典克朗的成本也大大高于当时所说的成本。所以问题是萨博是否能够按时交付。



- 我们正在努力完成。我希望我们会的，Mats Wicksell 说。当被问及成本是否会进一步增加的风险时，他只说：


- 我们有 140 亿瑞典克朗的合同。我只能理解我们达成的协议。


07
海军新潜艇即将问世
瑞典海军正在进行几个大型项目，为新装备提供装备。



• 两艘哥特兰级潜艇已进行了中期改造，还有一艘正在建造中。它们的使用寿命也将延长。

• 两艘布莱金厄级（A26）新潜艇将于 2027 年和 2028 年交付，但交付时间已严重推迟。

• 国防委员会希望建造一个拥有四艘潜艇的新级别，预计于 2038 年左右交付。它们将取代哥特兰级。在这种情况下，瑞典的潜艇数量将从四艘增加到六艘。

• 五艘维斯比级轻型护卫舰将进行中期改造，并配备防空机器人系统，还有新的雷达和远程作战系统。



• 四艘新的大型轻型护卫舰将在 2030 年左右交付，它们可以在海上航行更长时间，更符合北约的要求。萨博考库姆级应该会在夏季准备好设计方案。


• 额外的水面作战舰艇应在 2035 年左右准备就绪，它们应基于当前的舰艇等级。


• 四艘用于运送补给的新驳船应在 2029-2030 年之前准备就绪。


• 几种不同的无人扫雷艇和无人水下艇即将问世。


来源：FMV，瑞典国防委员会。